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身为最顶尖的骑士,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在战场中都能够自如调用,所以腰间传来的的麻痹感才会这样明显。
他若有所思的看扶着药的腰间。
伊瑟尔不说了维克托马上就要急眼,他这下彻底确定小不点一定是在瞎弄,哪有医生拿着针线说要把被划开的伤口缝合起来的啊?!
就算想要支持小不点发展个人技能爱好,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啊!
棕发青年倏地站起身,还未取下的铠甲在身上发出叮当的脆响,刚想要开口就听见伊瑟尔疑惑的声音。
“伤口麻木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清河消毒好自己特意找到的最小的针线,闻言挑眉头也不抬的说:“不麻还怎么缝合,直接把你疼死吗?!”
说的还挺有道理,维克托下意识点头,下一瞬睁圆了眼睛看向伊瑟尔的腹部:“麻木了?”
这下两人谁都没再理他,林清河已经干脆利落的开始干活了,顺便叮嘱几人:“你们不要看了,也不要太靠近。”
怎么跟施法似的……
伊瑟尔都妥协了,他们俩只好闭上了嘴,眼睛不看那边,耳边仿佛总有一种针线穿过皮肉的声音回响。
“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西蒙感觉自己有点坐不住了,干脆起身去厨房。
维克托则是陷入了一种沉思,自己单方面决定让清成为莉琪的继任是不是太过于独断了,清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想到面容精致可爱的少女面无表情的拿着针线在自己皮肉里穿来穿去,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将画面赶出脑袋,再想下去他都想夺门而出了。
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该你了。”
“啊——”
终于将伤势最严重的伊瑟尔处理完了,好心走到维克托身后提醒的林清河,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跳了起来。
转向正在憋笑的西蒙和蓝眸弯起的伊瑟尔:“他怎么了?”
肩膀被西蒙握住往屋里带,青年低沉的声音难得带上了明显的欢快:“别理他了,他这人就是有毛病,还是先吃夜宵吧。”
被按在餐桌前,林清河看向积极布餐的西蒙,趁着他弯腰的时候扯了扯他的小鞭子:“那你有没有受伤,我先替你处理了吧?”
分发刀叉的手顿住,西蒙侧身给她展示了一下手臂上的绷带:“没事,我的就是小伤,我自己刚刚已经处理好了。”
“好吧。”收回目光,看向餐盘中被来两片面包包裹起来的腌肉,拿起来大啃了一口,点点头:“等明天换药的时候我再给你看看。”
最终直到离开维克托还是没有让她帮忙看一下伤口。
离开的马蹄声都带着几分仓促。
给他递伤药的手顿住,她问身后正在打哈欠的西蒙:“这么晚了维克托是有什么急事吗?”
回答她的是青年憋着笑的声音。
“大概忽然自己养的兔子,居然长了一口尖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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