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青年苍白有力的手拿起一支笔,不容拒绝的坐到她的身边,因为连续作战而带着挥之不去倦意的脸看向她。
“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看来是不行了,那只高级种并不在城外。”
林清河的眸子倏然睁大,被忽略的细节全都涌了上来,最后却有些不解:“城中已经没什么人了,那要如何抵挡的住那只高级种?”
却见伊瑟尔一根手指抵在唇前,蓝眸微弯:“我们要相信王,这是维克托不可避免的一战。”
城中已经提前做好了布置。
维克托?王?
她看着伊瑟尔噤声的手势,还是歇下了刨根问底的心思,既然王城的危机即将解决,自己就可以更加没有负担的去弗洛雷斯了。
果然不出伊瑟尔所料,两日后城外的低级种差不多被歼灭,剩下的小股队伍不成威胁,两人当即骑上马匹动身。
伊瑟尔看着在前方骑马飞奔的清,眼眸中闪过一丝暗色,清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不过他不急。
他会等她亲口告诉自己。
两人都十分担心没有音讯传来的西蒙,路上几乎是日夜兼程,也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到达的饿弗洛雷斯城边缘。
林清河坐在伊瑟尔身前,她的马匹在路上病倒,没有时间返回买马,只好和伊瑟尔同乘一匹。
被青年宽大的怀抱包裹在其中,林清河有些不自在,更多的却是对西蒙的担心。
这一路上越是靠近弗洛雷斯城,就能看见路边随处可见的尸体,不论是平民的士兵的还是恶魔的,全部都混杂在一起。
腐烂的臭味和食腐的鸟类盘旋在空中,让人头晕目眩,林清河忍不住想到了一个更加糟糕事情——瘟疫。
她抿唇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目光看向弗洛雷斯城的方向。
他们连收敛尸体的时间都没有,真实的状况可能比她想象中的更糟糕。
果然才刚靠近城门附近,他们就看见了两支同样强弩之末的队伍,就看是谁先倒下让出这场胜利。
相比于智力低下不知疼痛的低级种, 对面的人类士兵要更加狼狈一些,他们就连身下的马匹都糊满了血污。
随着奔跑冲锋的动作,血色的液体不断滴落。
林清河一眼就看见了冲在最前方,铠甲已经看不出本色的高大青年,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却还是怒吼着朝对面的敌人凶猛挥剑。
动作间似乎有些吃力,那些将杀戮刻入本能的低级种,立即朝终于暴露出疲态的青年围了上去。
那双在满是污迹的脸上,熠熠生辉的绿眸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即便陷入绝境,也没有后退过一步。
因为身后就是他的家族,他们家世代保护的城池!
正是因为有这样一名首领、战将,跟在他身后冲锋陷阵的士兵,没有一人退缩,怒吼着临死之前也要将这些东西带入地狱。
林清河倏然睁大的眼睛里有那名战将落在身后不再飘扬的小辫,然后艰难的下移,看到了他似乎有些异样的左手袖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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