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话却冷静异常,井井有条的分析着它侵占教父时间以及目的,西蒙和维克托不放过一个字认真的听着。
等到他说完,两人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金发青年看向窗外:“那东西侵占教父的身体之后,也许是想要通过教父杀了我得到我的身体,但是不知为何没有向我动手,反而想去靠近清……”
“清身上一定有它想得到的东西。”
西蒙大惊失色的站起来,一拍桌子:“那我们还不快去找?去晚了就完了!”
仔细观察着伊瑟尔神色的维克托,面上一副赞同的模样,放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握住了剑柄。
伊瑟尔端坐在简陋的桌子前,如同在参加最高等级的宴会一样优雅,说完之后他沉默了几秒钟。
忽然抬头对着上面朗声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说的对,既然来了怎么不下来见一见我?”
木质屋顶陡然间被撕裂,轰的一声垮塌下来发出一声巨响。
围坐在桌边的三人,就像是早有准备,以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拔剑朝落在屋内的东西劈过去。
烟尘散开,那东西露出了真面目,外面也因为这里的状况发生骚乱。
靠近窗边的西蒙朝外大喊一声:“疏散周围所有人,不要靠近这里!”
外面的骚乱持续了一会儿,就在急忙赶过来的士兵的安排下逐渐疏散离开,这座街道开始变得安静。
站在烟尘中的它果然长着一张主教的脸,但那身体已经不能算是人类的身体了,似乎是嫌弃主教年老体衰。
它将自己原本硕大的肢节从血肉中穿刺而出,尖锐的顶端能够轻而易举的撕破屋顶,从天而降。
然而最令人他们愤怒愕然的是这东西身上居然勉强套着一条三人都十分眼熟的女仆裙。
在骑马赶来的时候,为了方便林清河没有穿,但是在城中安顿下来之后,这是妮娜给她送来的。
当时清非常高兴得意的在两人面前晃了几圈,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有人关心我给我送东西,你们没有嘿嘿。
那条普普通通的裙子穿在清身上,他们怎么看都觉得漂亮可爱极了。
而此时却破破烂烂的挂在那只怪物身上,异常的四肢,最顶端是主教大人惨白的脸,这幅场景让早已身经百战的西蒙都变了脸色。
伊瑟尔的蓝眸结了一层冰,握紧了陪他作战多年的骑士剑,这是教父在他成为骑士长那天送给他的。
一言不发,伊瑟尔的身形却以一种令人震惊的速度移至怪物面前,在野兽般的嘶吼中,斩断了削断了那颗摇摇欲坠的属于教父的脑袋。
落下瞬间被伊瑟尔接住安放到一侧,那只光看一眼就令人掉san的怪物,歪了歪刚刚从血肉里钻出来血肉。
身上巨大的疑惑就连站在一旁的维克托和西蒙都能看出来。
不知从身上哪个地方发出的声音,像指甲划过地板,粗糙刺耳。
“……都……你喜……欢的……为什么……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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