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安没想到杨凤的问题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原本只是想让对方有问题,可以来寻求他的帮忙而已。
不曾想,杨凤会联想到他丈夫的事情。
听着杨凤快步迈上楼梯,以及楼梯间回荡着的,呼喊小白的声音,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入了屋内。
时间很快来到五天之后。
陈怀安坐在摊位上,听着阿友的聊天打屁。
这些时间下来,他凭着携山超海这门神通和风水算命的东西,已经和阿友以及燕叔等人混熟。
这些人也相信他是个有本事的道士,可即使是如此,阿友依旧不肯将他的家传宝贝拿出来给人长长见识。
“阿冬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走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闲聊之际,阿友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用满是油污的手指,推了推他的眼镜。
按照以往,冬叔每天都要下楼跟他们在这里聊天的,都是几十年的老友了,习惯一向如此。
本以为是有事情耽搁了,没想到这接连六天,都没有见到他人。
“是啊!阿梅最近也神神秘秘的,不仅仅每天早出晚归,而且他们家里丢的垃圾里面,全都是鸟的带血羽毛。”
一摇着竹扇的大爷靠在凳子上,听到几人的谈话,悠哉悠哉地说道。
闻言,阿友眼神一变,他想起近些时间,另一个道士阿九一直绕着他走,似乎是在躲着他。
“你们看看这牙齿。”一直没说话的燕叔从兜里拿出一颗金牙,递到几人面前。
“小安,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你能保证不能出去乱说吗?”
他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才微微点头,压低声音道:
“这颗牙齿,是我在阿冬那一层的楼梯间找到的,而且还发现一滩血迹。”
说到这里,燕叔的声音微微颤抖,他指着桌子上的金牙道:
“我怀疑...阿冬已经出事了,那一层镶有金牙的人只有他一人。”
阿友不太愿意相信冬叔已经死了,虽然对方嘴臭,平时喜欢骂人,可那也是他几十年的好友了。
他找了个理由,轻声道:“那也有可能是摔伤而已,老人骨质疏松,咬个东西都能把牙齿崩坏。”
燕叔叹了一口气,继续开口:“如果只有这些东西,我还不确定他已经出事了...”
他在这里当了几十年的管理员,大厦内发生的事情,基本避不开他。
稍微整理一下措辞,燕叔垂下眼帘,有些失落。
“从出现血迹的那天起,没有任何医生进出大厦,更别说去到阿冬的房间了。”
“我昨夜,路过他的门口时,也去敲了门,可阿梅死活不让我进去,只留了一条缝跟我说话。”
“她那房间里面,传来的味道就是尸臭味,我肯定没有闻错、”
越说燕叔越激动,他猛然站起。
“不行,我要去看看。”
陈怀安双手撑在桌子上,慢慢站起。
“我跟你一起去吧!有什么事情,我顺便可以搭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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