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倒是一套一套,秦歌舒将装着药膏的瓷瓶执在手中把玩,挑眉扫他一眼,轻笑一声,道。
“我知道了,你走吧,我要歇息了。”
“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王叟走后,梅香立马打了盆热水来,拧了干净的帕子给秦歌舒擦拭脸颊红肿,心疼道。
“老爷这下手也太没个轻重了,小姐,奴婢瞧着都心疼…”
“摊上这么个爹,嘶…能有什么法子?”
将热毛巾压在脸颊上覆了一会,舒服了些,才让梅香细细给她上了药,道。
“这事就不要告诉祖母了,省的叫她担心。”
“就算奴婢不说,您脸上这伤也瞒不住啊。”
“我自有办法。”
这动静闹的那么大,哪是秦歌舒想瞒就能瞒着的?只不过,老太太见她没话,也就没主动提及,背地里叫佟嬷嬷去敲打了秦正。
柴房里还关着原本伺候秦维德的奶嬷嬷,被老太太亲自提了来,一五一十的将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贪墨了多少银两全部交代了。
在庄氏回来之前,将奶嬷嬷给料理了,赶出府去都是便宜了她,直接将她送入官府,后半辈子吃牢饭去。
老太太这一手段,雷厉风行,秦玉好知道了也只能干着急,秦正更不想惹母亲不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随她老人家处理去了。
待脸颊上大好,秦歌舒才去给老太太请安。
林府那厢知道秦歌舒回来了,递了帖子来,请她过府,秦歌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收了个小徒弟,这些日子都给忘了。
陪着老太太用了午膳,便骑着疾风出府。
出府前遇着秦维德,小家伙眼巴巴的瞧着秦歌舒,心里愧疚,想要上前却又不敢,眼睁睁的看着人骑马出府,身影很快消失在了眼前。
林府里,好些日子没见的林果儿,迫不及待的想要在秦歌舒跟前露上一手,却没想到秦歌舒牵了匹宝贝马来,又惊又喜。
忍不住想要上手摸去,口中赞叹。
“这匹马好生眼熟,舒姐姐,你哪里得的?”
“路上捡的。”
秦歌舒随意一句,敷衍极了,端了茶盏轻押一口,挑眉问道。
“会骑马么?”
林果儿摇了摇头,小巧脸上带着几分雀跃。
“我可以试试吗?”
“我没意见,它不肯。”
指了指高傲甩着脑袋的疾风,那双墨黑瞳孔中都带着桀骜不驯。
到底是物像主人形,这疾风,与秦歌舒根本就是一个性子。
“这马还不让人碰?倒是稀奇。”
“万无皆有灵性。”
“还是舒姐姐厉害。”
“莫嘴甜,先过几招,我瞧着过关了再教你几招。”
“不急不急舒姐姐,我听说那日簪花会上,你一舞惊鸿,可是真的?都是祖母,不让我去那样的场合。”
林果儿惊叹追问,又有些失落,没瞧到秦歌舒那被传颂的舞,若不是那日秦歌舒走的早,簪花大会的魁首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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