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罪…属下…属下刚刚在想一个女人。”
“女人?”
危险眯起凤眸,楚晏声音森冷。
当值时,竟然在想一个女人?
若楚晏知道岑风想的那个女人,正是他所想的那个,只怕会立即剁了他!
“不,属下的意思并非男女之情的那个女人…”
咬了咬牙,岑风觉得有些丢人,难以启齿。
“哦?”
“说来惭愧,属下今早输给了一个女人,属下方才在想她的招式…”
“呵…”
他的话,倒是莫名取悦了楚晏,薄唇微微扬起一抹愉悦弧度,垂眸笑道。
“输给她,不稀奇。”
“殿下知道那姑娘是谁?”
一句话,成功的让楚晏嘴角笑意骤绷,眨眼间便荡然无存。
“日后若再遇着,敬着就是,还有…”
顿了顿,他终究啧了一声,道。
“莫要透露本宫身份。”
殿下,您这又是在玩哪出?
岑风也不敢多问啊,只是低头应了声“是。”
就凭刚才他当值中分神,还被太子抓了个正着,他便该受一顿板子,挨一顿板子事小,若因此让太子被袭受伤,他这小命都得赔上!
流言总是像长了翅膀一样,各种消息漫天飞舞,秦老太太纵容秦歌舒欺辱继母和妹妹一事,很快便传到了楚晏耳中。
传的越来越没边,甚至将秦歌舒编排成了恶毒坏女人,见人就揍的那种。他只觉有趣,却没有插手的打算。
他知道,那个女人能活下来,必然有手段对付那对母女,他啊,只需要静看好戏就行。
月明星稀,后山树林深处,草木茂密,隐隐传出女子轻声哭泣呜咽声。
伴随着飒飒风声,叫人听着心里发冷,毛骨悚然。
不多时,女子呜咽声在哄劝声下渐渐歇止。
“殿下,您瞧我这脸上,便是我那长姐动的手…呜…”
“可怜,本宫迟早要剁了她的手!”
男子声音低沉,正是那假冒太子的寒门之子,胆大包天,只想占些眼前傻女人的便宜,此人本名孟崖,读过几天书,肚子里是有些墨水的,皮囊生的也不错,糊弄糊弄人完全是够了的。
“殿下您是要为小女子做主么?”
秦浅捏着萝帕,眼波流转含着浓情脉脉,手指轻勾,动作间,简直像是有一把小钩子在拨弄着孟崖的心尖。
“做主,当然做主,只不过本宫现在是代父皇来此为天下百姓祈福,不宜见血,你且忍忍,待本宫回了京,便下令责罚她!”
呵…这傻丫头,待太子回京时,便该是你我缘分已尽之时。
到时候,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只道是太子负了你。
谁叫你够蠢呢?
秦浅心中得意,面上娇滴滴的,指尖轻轻在他胸膛拨弄。
“只是责罚?”
“当然不止,如此恶毒之人,本宫必定将她大卸八块,以儆效尤!”
“这还差不多。”
“浅儿,本宫对你是真心的,待回了宫,本宫便求父皇为我们赐婚,到时候,你就是本宫的太子妃。”
言语恳切,眼神真挚,这说的,怕是连他自己都相信了!
秦浅没想到,这一切都比她想象中的容易太多了!
红着脸颊,微微点头,主动献上红唇,含情脉脉道。
“只要殿下心里有我,妾做什么都甘愿。”
翌日清晨,秦浅又是直到天际微亮时才回厢房,自以为没人发现,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被别人收入眼底。
照旧做了早膳,没意外的又“凑巧”碰到了楚晏。
索性,她今儿早上多做了一些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