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堵过一次,铺子里若不是有福子在,只怕杏花和鹊儿两个姑娘家要吃亏。
那次也把叶小尘气狠了,一个孝字背在背上,他明面儿上不好做什么,但立刻招来了阿南和阿北,穿着黑衣蒙着脸,大晚上跟在他后头,罩了麻袋狠狠打了一顿,那次把他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爬起来!
也是叶大成脸皮厚,被打了一次还敢继续纠缠,只能说钱字惹人眼红。
田二郎对此也明白,甚至还感慨说道:“我懂我懂。我娘也来找过我几次,不过我和秀姐儿一般都在外头跑生意,她次次扑了空就不怎么来了。”
田大郎因为打虎的事情落了残疾,前几年就熬不住死了,当爹的又被拉去充了兵丁,也没有再回来。这当娘的日子不好过了,底下还有个小儿子得拉扯,这不,又把小心思打在田二郎身上了。
她熬不过苦日子求到田二郎门前过,想着要他给些钱养弟弟。当时赵田氏还担心呢,二郎打小是个孝顺孩子,就是因为孝顺从前才能被父母拿捏,当时真是怕他松口。
不过这人也真是变了,说断就断,不走回头路。他只给了当时分家时谈好的养老钱,多的一分一厘都没有。
赵安月也听得点点头,末了又担心地说道:“那你这次回来,舅娘肯定又要来闹事了!你千万得小心了!秀姐儿还怀着宝宝呢!”
秀姐儿在一旁安安静静听着,面上带着笑,听了从前那些糟心事也面不改色,瞧着真是解了心结。
她还笑着说道:“我和二郎在路上就商量好了,到时候请个护院,她要是来闹事就赶走,我俩连面儿都不会露的。而且我们搬了家,她一时都找不到我们住哪儿。”
这六年里,田二郎四处奔波跑生意,不敢说赚了大钱,但咬咬牙请个护院还是请得起的,总得把媳妇儿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钱花出去也还能再挣回来!
赵安月连连说好,眼看着看病的队伍排到头了,又立刻扶着秀姐儿进了侧堂。
赵安业也在呢,抬眼就看到了几人,微惊问道:“诶,二郎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到这儿来了?听说秀姐儿有了身孕,怎么?是身体不舒服?”
“呸呸呸!”赵安月立刻就冲着哥哥一通呸呸,说道,“净说些晦气的!木头脑袋,也就葵哥儿受得了你!”
田二郎倒是好脾气地傻笑了一会儿,又扶着秀姐儿在椅子上坐下,先对着赵安业说道:“没哪儿不舒服,就是来看看胎儿养得好不好,求个心安的。”
赵安业身前也有病人等着诊脉呢,他简单说了两句,又立刻扭头对着病人讲了起来。
李介丘脸上倒是挂着笑,先请秀姐儿将手伸到了脉枕上,又探出三根手指细细把了一会儿。
他突然摇头轻笑起来:“孩子长得不错……只是孕妇情绪多变,二郎这几个月要多哄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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