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渐停,院中的栀子花树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簌簌而落,被打下的粉色花瓣无声地坠落在地上。
此时天还不亮,简洁宽敞的卧室内,床头柜上的微弱光线依旧努力照明着。
男人靠在床背上,半边脸掩映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往日里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肌肉此刻裸露着,透过微黄的光线,隐约可见胸膛和脖颈上的几道浅粉抓痕,他的手垂在曲起的膝盖上,大拇指和食指细细摩挲着。
秦淮此刻是有些想抽烟了。
读书的时候因为好奇他抽过,但后来觉得抽烟不过是懦弱者麻痹自己的手段罢了,且对身体不好,他很快就戒了。
已经十来年没有过烟瘾,此刻却有些想抽烟。
他微微垂眸,怀中女孩已经累得睡着了,薄薄的被子盖到身上,并未盖得太过严实,好看的肩颈依旧裸露着,平时白皙的雪肤,此刻密密麻麻地布满吻痕。
男人注视了好一会儿,随即关掉台灯,身子躺了下去,将女孩抱进自己的怀里,烟瘾顿时消失。
黑暗中,他想起激情之时,对她的求婚以及她的问题,无声勾唇,随即将薄唇凑到女孩耳朵上,轻声说了句话。
……
昨晚折腾到快凌晨才睡觉,凉秋是快十二点才起来的。
起来时,男人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卧室的阳台边拿着手机打电话,大概是怕吵醒她,声音压的很低。
昨夜下了大雨,今儿的中午没有那么热,夏风微凉。
见她醒了,秦淮跟电话那头的说了什么,挂了电话,走到床边坐下:“醒了,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