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我这次回来,就是准备敲定此事,”李彩点头:“巨伯兄,你回去之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给我来信,且,”
李彩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之前我说的那些混账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文才兄多虑了,”荀巨伯知道马文才指的是之前让他父亲投奔马太守的话,赶忙回答:“文才兄,明天巨伯就不来跟你道别了,只希望文才兄日后一切顺遂,万事小心。”
这是荀巨伯第二次提示李彩了,李彩心里明白,却也无可奈何,黑化的梁山伯那不是她小心就行的,只得笑着对荀巨伯点点头。
荀巨伯见状也是无可奈何,他隐约知道梁山伯应该是投靠了某些人,但是具体的他不知道,且他与梁山伯情同手足,虽他对自己有些怠慢,却也不能因着这点怠慢就妄加猜测。
更不能把这猜测讲给马文才听。
送走荀巨伯,李彩躺在床上,谢该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心上,李彩顿时愁眉苦脸起来。
这样想着,她就这样,睡着了!
在梦里,她似乎看见马文才被谢该绑在柱子上,谢该让仆从用蘸了盐水的鞭子使劲抽打马文才,马疯批却死死的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伸手想阻拦,手却穿过马疯批的身体,抓了个空。
等李彩再醒过来,她的枕巾已经湿了,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哭了。
李彩头痛欲裂,她抱住自己的头,试图把自己解脱出来,却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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