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院长回答：“当然可以。”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反正左不过是那些话，说多了也没意思。
……
旁边有人怂恿林晗去提问：“学姐你怎么不提问啊？”
林晗淡笑摇头，“在下面看着就好了。”
她并不想参与。
其实提问的人并不是真的不懂，他们只是想表现一下。
因为这几个院长都是在本省书法协会的，也比较有名，而且他们站起来提问，院长还会问他们名字和学校，能在他们这些德高望重的前辈面前展现自己，有何乐而不为呢？万一被他们看中，甚至有可能被提携进书协呢！
这样的例子也不是没有，林晗她们七笔第一任社长，常学长，就是这样进书协的。自己也算有本事，也会打交道。
但在林晗看来，他们也就一般，毕竟不是谁都是常学长。
他们很想提一些有深度的问题来引人注意，但适得其反，不过是一些基础问题。
而且，都是一些新生提的问，真正有水平的人这次都没来。林晗表示，跟着松哥和前社长，她也算知道一些写得好的人，但这次都没来。
起码要大三大四的学长来，才能撑得住场面，那些自小练字的有书法底蕴的人全都没有来。
也许不是没来，而是不做声。
林晗和云荨表示她们没什么不懂的，有也问不出来，书法还是要亲身展示才能有所体悟，她们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才练了一年，还很弱鸡，没什么想发言的。
学弟学妹们也没有提问的，嗯……因为他们大多数不会，听了也不懂，也不知道问什么。
不过，这一届新生的水平确实是赶不上她们那一届，十一月的她已经可以对着字帖写出任何字了。
而他们……还只会写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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