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根振正说着,大门口响起车子开进来的声音。
他赶紧站起来,看了丁一桦一眼,脸上泛出得意之色,走到门口去接人。
门口一暗,走过来四个人。走在前面的人四十多岁,身高八尺,虎背龙腰,浓眉鹰眼,走路稳如泰山,浑身透着一股威风。
身后跟着三个小混混,年纪都二十多岁。他们都剃着平顶头,身高一米七三左右,样子都比较斯文。
丁一桦见他们身上没带凶器,心里松了一口气。
宋玉娇认识走在前面的头。她一看到他,脸色就变了,担心朝丁一桦看。
金根振站在门口抱拳相迎:“老大,让你亲自出面,真是不好意思。”
老大也抱拳还礼说:“谁让我们是老友呢?朋友有难,当两肋插刀。”
金根振把他让进来,指着丁一桦说:“老大,他就是我说的小白脸。他看中我前妻的钱,吃软饭不算,还插手我们金家的家务。今天,又闯到我这里来闹事,说要教训我。”
“哦,他有这么大的胆子?”身高马大的江湖老大淡淡地说了一声,转脸来看比他矮半个头的丁一桦。
“这位小兄弟,你一个人敢闯到大名鼎鼎的金少公司里来,扬言要教训他,我量你也不是一个平庸之辈。但江湖上藏龙卧虎的高人很多,我劝你不要太骄傲。”
“这位前辈,你这样说,我觉得你是个讲理之人,不像金根振那么不讲理。”丁一桦不卑不亢地说,“那么,我想请前辈来评评理。”
魏炳煌还是那么大度地说:“好,说来听听。”
金根振连忙说;“老大,他。”
魏炳煌手一举,示意让丁一桦说下去。
宋玉娇吓得坐在沙发上,气也不敢透。
丁一桦还是稳重地站在他们面前,不慌不忙地说:“金根振与宋玉娇已经离婚,他们的儿子是判给宋玉娇的,金根振却派人把她儿子偷走藏起来。宋玉娇今天来问他要儿子,他不仅不给,还打她。你看,他把她的额头打得肿起这么高,脸都变形了。你公正地说一句话,到底是谁不对?他偷走她儿子,到底要不要还?”
魏炳煌看了金根振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两个问题。
金根振赶紧说:“老大,你别听他的一面之词。儿子判给她是不假,但她没能力培养他。前一阵,她居然把儿子从楼上推下去,差点摔死。我们金家人很担心,让我把儿子接过来。”
宋玉娇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沙哑地说;“金根振,你倒打一耙,胡说八道。你在外面吸X,逼我发了精神病,我才做出疯狂举动的。”
她指了指丁一桦说:“幸亏那天,他经过那里,救了我儿子,也治好了我的精神病。当初就是不放心把儿子交给他,法院才判给我的。”
办公室里的人都一眼不眨地看着她,静静地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