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廊落成后,这钱晓妮倒是也很积极的在筹备,俨然变成了我们这个新发廊的老l鸨。对于这个把我当空气的平xiong娘们,我没话可说。这娘们知道我在组织里的地位,所以一般情况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和我对着干,但是那个不阴不阳的态度,着实的让我很不爽。
说实在的,这娘们很会把握分寸,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搞到我怒不可遏的要收拾她。但就是能让我觉得不痛快,这个我也说不清,总之就是不爽就是了……
不过怎么说这娘们也是在帮我们做事,就算我对她有再大的意见,自然也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
我们发廊新开张,多少还是搞了点装修--其实这个可搞可不搞,主要我们想弄得正式一点,虽然有点小浪费,但这样让旁人看着会比较正式,而且也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别人,这家的发廊换主人了。这样也就能让那些藏在暗处的这个帮那个派的都早点浮出水面来找我们收保护费。
可没成想,我们等的正主还没来,这种工商局、税务局、消防局什么的都来轮番的敲竹杠,说实在的,这种工商税务的,如果他不来找你,你可以无视他,如果他真的来了,面子还是多少得给的,最多咱不交税,让你免费嫖几次么。这消防局也不太好惹,毕竟他们如果硬说我们这里有什么防火安全隐患,要我们拆门板的话,也麻烦的很。所以虽然我们已经搞定了公安局,但我们本着和气生财的大原则,这两天这些七个局八个所的我们多少也还都还意思一下,塞点钱请个饭什么的。总之,还是弄得比较上台面的。
……
这天装修也弄完了,小姐们还没有来,云峰则是去附近的发廊和人套关系,套情报去了,我留下来看店,百无聊赖的坐在正对着大门口的躺椅上盯着门外。
“咳咳咳,那位--是老板?”一个穿着中山装,上衣口袋别着一支派克金笔,戴着金丝眼镜看着人模狗样的领导样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进来的时候,我眼前突然一黑--因为他堵住大门进来的时候他的影子正好遮住了门外照到我身上的阳光。
“诶?您是?”
因为不知道这是那路的神仙,我连忙就恭敬的站起来拆了一包中华就递了一根上去。
这家伙非常威严的上下看看我,高屋建瓴的接过我手里的中华。然后非常严肃的说道,“我是卫生局的,你们这里——有办过卫生许可证吗?”
卫生许可证?我觉得我这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兄弟,我们这里是理发店啊”我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咳咳咳,废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里干的是些皮肉买卖,卫生条件不过关,万一客人得了艾滋病、性病、梅毒,怎么办?!”这家伙说得振振有词。
“诶?你的意思是,办了你们这里的卫生许可证,客人就不会得艾滋病了?”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些不痛快了,有点说反话膈应他的意思。毕竟这两天这些七局八所的都来打秋风敲竹杠,已经把我弄得有点烦这帮所谓的“国家机关人员”了。
“咳咳咳”这家伙咳嗽了两声,道,“反正,你们这里的卫生条件太差了,如果不办理许可证,我们有权对你们进行停业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