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沈瑶走出办公室接电话，办公室内的Ava突然对林思远说，“我觉得方案被改这件事，和莫茉有关。”
这个怀疑从一开始听到方案被改的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就有，只是碍于沈瑶在场，Ava也没有提，在沈瑶面前提莫茉这个名字，总会有些许的不便。
所以此刻难得沈瑶不在眼前，Ava忍不住对林思远说了自己的猜测。
“我知道，”林思远点点头，“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会做这种毫无技术含量可言的事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楚风并没有查出来林氏里和莫茉理性外汇的内鬼是谁，所以现在咱们也没法做什么，先把新方案做出来，不要被这些事干扰咱们的计划。”林思远依旧冷静。
Ava却叹了口气，“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林思远，不管你和莫茉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你都不应该对她这些龌龊的所作所为太放纵，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是善意的提醒，也是严肃的警告。
“我知道。”林思远哑着嗓子回答。
事实证明，所有的担忧都不是无缘由，越是不希望发生的，就越是会发生。
第二天，莫茉又冲到了林氏大楼来。
虽然前台接待已经认识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拦下她，但莫茉这种可以撒泼到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女人，谁能拦得住。
她站在大厅里对着楼上大喊大叫，“沈瑶，你有种就下来和我面对面，别在上边做缩头乌龟，只知道背后使诈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就下来。”
莫茉嗓门一直很大，加上又故意提高了音量，这几句话一直在林氏内立体声似的环绕着，钻进了每一个人耳朵里。
莫茉可不是第一次来林氏闹事了，吃瓜群众也已经看好戏看成了习惯，并不觉得惊讶，都在期待着沈瑶要怎么出来回应。
意料之中的，沈瑶没有出现，林岁月先下来了。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以后不会再来林氏了，这才过了多久，忘了吗？”林思远双手插兜，语气淡然。
莫茉表情狰狞，“我不想和你说话，吧沈瑶叫下来。”
“这是我的地盘，你在我的地盘上撒野，还不允许我干预嘛？”
莫茉不傻，一招用不了酒换第二招，立马泪眼婆娑，“林思远，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对我的，现在你真的变了，一点旧时的情分都不顾及了吗？”
林思远表情很严肃，“如果你还记得旧时的情分，那就不要闹了，不然这么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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