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只是将她赶出京都,远离自己眼皮子底下,叶卿云都已经觉得自己很仁慈了。
她以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柳拂月会一辈子待在山西安安分分从此不再踏入京都呢,却没想到不过一年的时间,她竟然又回来了。
还是如此光明正大的回来。
脸皮可真厚啊!!叶卿云不禁在心里感慨。
又啧啧两声,道:“不过那樊学勤也是厉害啊!居然中了状元。”
要不是樊学勤考中了状元,柳拂月哪里还有机会进京来,就算是有,也不会这么快就又来了啊!!
想着昨日柳拂月那一番惺惺作态的模样,叶卿云就觉得假,又恶心。
萧澈闻言笑道:“中个状元而已,算不得厉害。”
“那还不叫厉害吗?”叶卿云挑眉道:“那么多考生,状元只有一人。”
萧澈道:“状元是只有一人,但是这一人,会是谁,可未必是人凭真本事来的。”
萧澈的话说得很直接,反正是两人关起门来在自己家说话,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说了,不需要管其他。
叶卿云道:“你的意思是,科考有人舞弊。”又摇摇头,道:“不太可能吧!科考很严格的,若是舞弊被抓,便是一辈子都不能再科举了。”
对于读书人来讲,不能科举意味着什么,就意味着这一辈子就这样碌碌无为了啊!那是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前程啊!!
谁会傻到去做这样的事情。
萧澈伸手捋了捋叶卿云额前的碎发,道:“我不是说考生舞弊,而是那些考官,亦或是朝中其他的大臣。”
能走到殿试这一步,除却那些真的十年寒窗苦读的书生以外,有不少的考生,跟朝里的文官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关系的。
有这样的依仗,这些人想要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进入殿试,那是很容易的事情。
只不过到了殿试,想要金榜题名的话,就得拼谁的后台更硬了。
萧澈这番话叶卿云自然明白,她点了点头,又有些不解,道:“可是那樊学勤在朝中好像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吧!”
若是真的有文官在背后操控这次殿试的话,不论才学论出身,以樊学勤的背景,哪里轮得到他来当这个状元,叶卿云十分不解。
然而下一刻萧澈便为她解惑了,之间萧澈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的说道:“谁说他在朝中没有亲戚的,你忘了,咱爹可是这次会试的主考之一呢。”
是啊!她爹也是这次殿试的主考啊!叶卿云恍然,点了点头,瞬时又摇头:“不对。”
她抬头瞪着萧澈,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我爹徇私舞弊吗?”居然这样说,叶卿云很生气。
看叶卿云那气呼呼的样子,萧澈立马又嬉笑道:“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嘛!”
抱着叶卿云,又是亲又是哄的,只希望她消气。
叶卿云伸手将萧澈凑过来的脸推开,气呼呼的道:“我爹为人正直清廉,从来不做徇私舞弊这等事。”
“是是是。”萧澈忙不迭的点头应是:“咱爹为人正直清廉,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说罢又抱着叶卿云,凑到她面前,道:“云儿,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别放在心上啊!!”
叶卿云轻哼一声,将脸别到一边,不理会萧澈。
萧澈就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道:“...我那不是看你一口一个樊学勤的,我吃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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