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千素素和沈婉离开之后，张导站在会议室窗口，掏出了电话，声音一改之前的沉稳，多了几分打趣和玩味。
“我说之行，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让你拜托我亲自过来？”
“是我女朋友。”
张导是程夫人的一个远方亲戚，这次他会到A大来，也全然是因为程之行主动联系了他。
“女朋友？那我可得好好开开眼，能够被你看上去的女孩到底有多特别。”
“舅舅，别让她知道，我跟你认识，她挺要强的，如果知道，肯定会不高兴。”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给她走个后门，直接将表演名额给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之后，再次传来了程之行成熟稳重的嗓音。
“不用，这也属于一场比赛。你在旁边监督，确保比赛是公平的就好。”
“行，那没问题了，但我还是好奇她到底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等比赛结束之后再告诉你，我怕你一时冲动，公演的时候就暴露我和你的关系。”
大导演空降学校，学校这边也非常重视，全程有人跟着。
一时之间，张导来学校的消息，很快也在学生之中传得沸沸扬扬。
下午二点，公演准时开始了。
学生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台表演，水平层次不齐，看得评委们一会儿蹙眉一会儿点头。
很快，便轮到了陈佳佳，徐紫则紧跟在她后面一组。
陈佳佳心态好，发挥很稳定，拿到了一个不错的分数，而徐紫则因为太过紧张，中途忘记了台词，好在她反应及时，将场面圆了过去。
楚汐和沈婉的公开展示排名都比较靠后，等到将近傍晚时分，才轮到了沈婉。
“小婉，加油！”
相比较其他人身边都有人加油打气，只有沈婉孤零零地站在一旁，楚汐心生同情，便鼓励了她一句。
但沈婉面上却毫无表情，径直走到了舞台中央。台下的评委席坐着沈婉和总导演，她略有些紧张。
但随着优雅旋律的响起，她便逐渐平静下来，进入了状态，开始了她的表演。
“张导，你觉得沈婉表现得怎么样？”
“这孩子确实水平不错！舞台表现力也可以！但是有很多地方也需要再磨炼磨炼。”
张导一边给沈婉打分，一边笑着回答千素素。
在他看来，沈婉确实比之前表演的学生好一点，但也仅仅是好一点，他总觉得这个女孩身上缺少一点灵气。
千素素从张导客气但疏离的笑容中，也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能也跟着笑了笑。
但她用余光偷瞄了一眼张导给出的分数，心中也有了几分底气，比起之前的分数，张导给沈婉的分数确实高一些。
很快，便轮到了楚汐出场。
楚汐一出场，张导就觉得她有几分眼熟，再看看她的长相和气质，几乎可以确定眼前这个女孩，定然是他那远方侄子的女朋友。
“可以开始表演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灯光打在了楚汐的身上。
她身姿灵活曼妙，每一个舞蹈动作都做了精心的设计，想比较之前所有人都按部就班的表演，显得有灵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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