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斑宁依然笑着，“可以。”
“那我晚上应该能做个好梦。”
陆照的脸上染上生动的神色，心满意足的朝着房间走去。
处心积虑六年，按兵不动六年，望眼欲穿六年，总归有个结果。
他要这个女人，谁也劝不动，谁也夺不去！
尹斑宁目送他离开，拳头悄无声息的攥了起来。
※
入夜。
顾西昂独自一人来到了陆照的房间。
他似乎不太习惯用电，房间里各处都摆满了白色的蜡烛，烛光妖冶，人的影子映在墙面上，扭曲的像怪物。
“这是一只忘情蛊，她没忘了别人，单单忘了你，说明她很爱你。”陆照坐在椅子上，声音清朗悠远，“忘情蛊是一对，雌蛊在她身上，雄蛊在商先生身上，她的蛊虫是他的血养的，所以他能控制商小姐。”
顾西昂不想听他科普，“怎么解？”
陆照微微一笑，“好解也难解，就看顾先生愿不愿意。”
“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陆照砰的一下合上扇子，“忘情蛊的解药是精血，你愿意让你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睡一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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