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芬雅的脸登时就变红了,低头羞怯地:“没…没迎…郝队长,哪有啊。我都忙着办案子,哪还有这个心思啊……再,我也没有这个时间啊。你可不要多想啊……”
郝正北早就已经看了出来,就微微扬起嘴角:“好了,我也不逼你了。既然你来到了这里,那么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一些事情。”
杜芬雅的脸色泛红,眨眨眼问:“是什么事情呢?”
郝正北神态严峻地瞅着她:“是有关孙沉商的事情。你想听吗?”
杜芬雅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难道这个唐诗潆和孙沉商有什么关系?难道唐诗潆是孙沉商的妻子?她怎么没有听过?这会是真的吗?
郝正北依然盯着她问:“你想听吗?”
杜芬雅望望墓碑,又望望郝正北,随之低下了头。
郝正北故意:“你要不想听就算了。毕竟这件事你要是知道,心里也会不太好受的。”完,郝正北就要迈开步伐。
可是倏尔间,杜芬雅就急忙喊道:“郝队长,我想听。”
“你真的想听吗?”
“嗯!”
郝正北又盯着她一阵,表情十分复杂地:“这件事可不是一件好事,你听了会很痛苦的,你真的想听吗?”
“嗯!郝队长,我想听,你就跟我吧。”杜芬雅使劲点点头。也许她自己不知道,她的脸有些发白,双眼流露出胆怯和惊惶的光芒。
“好吧。”郝正北叹口气,紧闭嘴唇,好久才:“这个唐诗潆正是孙沉商的妻子。你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这件事是一个令人扼腕伤心的事,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然后郝正北就把孙沉商和唐诗潆如何两无猜,青梅竹马,如何走入婚姻的殿堂,后来,孙沉商如何变得花心,每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如何令唐诗潆伤心,最后唐诗潆患了重度忧郁症,如何跳楼自杀,后来,孙沉商才恍然醒悟,如何忏悔,如何愧疚,如何痛不欲生,等等这些,郝正北都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