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真的怕了,这件事确实和花氏有关,要不是花氏突然上门,说不想二房好过,还提到蒋大,她也不会想到蒋大。
说来说去,整个过程就是花氏陷害他们。
罗氏越想越气,把怨气,全部撒在花氏身上。
“大致就是这样,你奶上门,让我家给传个话,让蒋大过来找麻烦,然后她趁着乱子,就去家里翻找银子,说你们二房藏了一大笔银子。”
田大丫心中冷笑,面上做出惊讶的神情,捂着嘴巴,做惊恐状,“你……你胡说,我们二房说好听点就是分出来,可其实我们是被赶出来的,我大哥那时候躺在床上,说要变成跛子,以后都干不了重活,所以才……奶,她咋能这样,我真的怀疑,都是她儿子,心咋那么偏。”
田大丫装模作样的说辞,触动了田大贵,他听见了心里,一下子眼眶红了,想到爷奶做的一切,忍不住难过。
“爷奶……我不会拖累他们,没想到还是变成这样了,我爹去的早,我们二房没有壮劳力,这么多年我没少干活,还是被嫌弃了。”
田大贵说的时候,眼泪掉出来,他狠狠抹了一把,嫌弃丢人,捂着脸跑出去了。
田大贵这一跑,又是个汉子,一下子触碰到很多人内心,特别是家中有偏心的老人家庭,都知道田大贵的苦。
这个年代,每家人口多,孩子一多,父母的偏心眼就出来了。
媳妇熬成婆,就是因为偏心眼,婆婆偏心某个儿媳妇,其他儿媳妇就要受苦,大骂经常发生,不仅如此,要是孩子又不受公婆喜欢,连头都抬不起来。
罗氏会看眼色,见大家都在说花氏的不是,继续道:“我那时候和田大丫有些过节,所以想让她不痛快,可我从来没想做这么绝,直接砸人家屋子,是蒋大掺和进来,才变成现在这样。”
“可不是,蒋大那些人一句话不说,进了院子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