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错面显得意之态说:“这回本将军要亲自沿江走一趟,检查我们的防线,寻找战略要地,最好把楚军消灭在巫山以外的江下游。”
“司马将军,您亲自到下游视察战地很危险啊,据报,那里经常有楚军出没,还是先派一个小分队去侦察一下吧。”邓决厚担心地提醒说。
“嗯?你真这么认为?”司马错不屑一顾地道,“身为强秦的一个征楚大将军,连到前线走一遭的勇气都没有,还怕这怕那的,他还配指挥这支强大军队吗?”
邓决厚笑着说:“将军说的极是,我只是为将军担心。要不这样,我多派些兵士与将军随行,以做到万无一失。”
司马错赞同地道:“嗯,要挑些精干的。这次一定要做到,本将军即使到了庄蹻的鼻子底下,也叫他发现不了。”
“好,是,下属这就去落实。”邓决厚说完转身就走。
司马错看着邓决厚的背影,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对邓决厚走的方向喊道:“哎哎,传一斤水,我要跟他再核实一下情报。”
邓决厚扭过头应道:“是。”
秦军侦探一斤水(即衣金水)自离开楚军,因获得的情报重要,司马错一直将他留在身边。他听了邓决厚的令后,以为司马错又要安排他新的任务,便战战兢兢地来到司马错的办公室。
一斤水在办公室门口向司马错致敬并道:“报告将军,衣金水前来领命。”
司马错向他招手、点头,示意其进。
一斤水走一步,停一下。
司马错终于张嘴说:“走近点,再近。”
一斤水胆子放开,向前跨一大步道:“谢将军厚……”他的话还没说完,司马错突然一剑刺来,直插他的心脏。
一斤水似早有防备,他吸肚弯腰,电闪般地倒地翻滚,一下冲出了门。他回头指向司马错:“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不等司马错回答,他纵身一跳,逃出了危险区域。
藏在南岸的尖刀队,钟一统走后,由胆小的二娃临时负责。
他看到对岸的船只燃烧后,不久,又恢复一道防御线,疑惑地说:“难道秦军调兵这么快?唉,要是钟佰长在,我们就可以游过去看个究竟。”
屠灯富接着说:“钟头走时,不是叫你负责的吗?你带头游过去不就得了,光说些废话有意思吗?”
“哎,你这人真是的。”二娃胆怯地道,“我在想钟头,又没说你,插什么嘴呀。”
屠灯富提高嗓门说:“想钟头有鸟用啊?他叫你负责,你却蹲着茅坑不拉屎。要是我啊,早就跳江跟他去了。”
二娃气不过,一发狠道:“好,我今天就拉一回屎给你看,站好了屠灯富,我命令你立刻游到对面,摸清敌情。”
其他几个人一听,情不自禁地“啪啪啪啪”鼓掌赞同。
“好,大家都同意你屠灯富去,你还有什么说的?”二娃强调说。
屠灯富站起来边后退边道:“要我去,可以,但是必须等钟佰长回来。”
“为什么?”大家异口同声地问道。
屠灯富不紧不慢地说:“因为作为临时负责的二娃,下命令跟开玩笑似的,谁听谁上当。”
二娃气恼地道:“哎,你不执行军纪,还……”
正在寻找钟一统小分队的人,听到有人吵嘴,循声望去,果然是自己人。
当二娃得知是庄将军派来接他们的时,不得不重复刚才屠灯富说的话:“我们要等钟佰长回来。”
钟一统在床上睡了远远不止两个时辰,快一天了,他鼻孔里才“嗯”了一下。
守候的军医听到这一声,欣喜若狂地喊道:“醒了,醒了,总算捡回了一条性命。”
阿彩也一直守在钟一统的旁边,但因为过于累困,禁不住打盹。现在听郎中一喊,顷刻就精神抖擞起来。她走到钟一统的床头,轻声问道:“你感到好些了吗?”她端起碗说,“来,喝点糖水。”
钟一统看着阿彩这么关心自己,非常感动,但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表示谢意。
阿彩明白后说:“你安心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补补。”她转身要走时,看到钟一统的手直摆。
阿彩回身问道:“你要说什么?”
只见钟一统的手摆了两下,竟然无力地又落下去了。
阿彩惊慌地喊道:“快,钟大哥又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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