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自那晚之后,阎摩多了个绰号“嬷嬷”。
大伙吃完早点以后去学堂,难得见到师父甄义谦来巡堂。
大概是昨晚做了亏心事,杨昭七一看到他就失了底气,总觉得甄义谦已经知道什么了。
任飞肯定说了吧,这么大的事儿,一个伏爻堂的弟子三更半夜跑到左煞堂的迷宫去,任飞昨晚没有当着面儿说她什么,肯定是私底下跑甄义谦那儿告状去了。毕竟,他们左煞堂的师尊,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对他们外堂的弟子最是看不顺眼。
杨昭七想到现代警察最爱说的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所以,她现在主动地跟师父坦白了,应该会得到友善的回报。
甄义谦正抓着一只毛笔在讲台上练字,杨昭七屁颠儿地走上去,屈身端看欣赏了会儿师父的大作。
甄义谦皱眉看看她,问道:“怎么了?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去看书?”
其他弟子都乖乖老实坐在座位上看书的看书,练气的练气,就她闲的没事一样跑旁边欣赏他的艺术大作。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甄体呀!”不管怎么样,擦了鞋再说。
“嗯?”他斜睨她一眼,通常无辜献殷勤都是有目的滴。
“师父,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怎么着?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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