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一笑从睡梦中惊醒,孟叙坐在一旁烤火,见他神色慌张,说道,“历经那么多的事情都不曾见你有过这幅模样,梦到什么了?”
娄一笑六神无主地说道,“我梦到娄叔被一群人追杀,追杀他的人很多,他们把娄叔困在一片森林里——”
孟叙笑道,“这是想他了吧——不必担心,想当初你的娄叔一人就能在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
娄一笑道,“娄叔的功夫当真有那么厉害,他是不是天下第一?”
孟叙拍拍他的脑袋,说道,“哪有那么多的天下第一,你要清楚,这天下就没有第一的说法。”
娄一笑不解道,“当时我问娄叔的时候,娄叔也是这样说的,可功夫是有高低的,既然有高低,那当然就会有一个第一啊?”
孟叙解释道,“一个人不必刻意追求第一,当年被誉为天下第一的用剑高手,最终被铁马踏死,世事无常,没人能说得清楚。”
娄一笑来了兴趣,缠着孟叙,要孟叙把这个故事说与他听。
孟叙推辞不过,叹了口气,说道,“此人是北朝的用剑高手清风,当时江湖人士被称作天下第一,我与你的娄叔都是他的徒弟。后来,在南朝攻破北朝皇城之时,他以一人之力妄图拦住铁骑军团,最终被铁骑活活踏死——所以,一笑你要清楚,天下第一不过是个名头,若是一个人太过于在意这个名头的话,那就会陷入执念,犯一些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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