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阿雪匆匆跑了去,估计是想到了什么,便在下面等她。
这一等是一个时,我被外面的夜风吹动玻璃的声音吵醒,揉揉眼睛。
这么长时间,还没下来?
我翻身跳下沙发,冲着二楼阿雪的房间走去。
二楼也阿雪的房间门还漏着一条缝隙,缝隙透出光线,还时不时的有人影晃动。
我走过去也没有敲门,直接将门拉开。见屋子满地扔着各类书卷,阿雪整个人都埋在了书卷当。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阿雪这样,她在书堆翻看一本又一本,脑袋摇个不停。
“嗯?”注意到我在门外的阿雪道:“我还没有找到,你也过来帮忙。”
我都不知道她要找什么,这样被拉了进来,也钻进了书堆当。
这些书大半是阿雪找人托运来的,全是她自己的藏书。剩下的一半则是后来从各地方收集买来的古卷,其还有不少是甲骨的龟甲。
怎么龟甲也是国家物,我不知道允不允许私人收藏,也不好问阿雪。
如果乐乐因为千年的寿命,熟知各类邪法异术。阿雪便是博览古今,了解各种闻异事。
我私下问过阿雪,我以为她很喜欢阅读这些古卷什么的,但是阿雪表现出来的却是不得已而为之,这并非是她的兴趣。
我没有深问原因,总觉得会触碰到某种敏感的话题,还是不问的为好。
“要找什么?”我问阿雪道。
“嗯,是一本书。”阿雪将地的书本翻的更乱,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她仅是一本书,可房间的地,少也有三四百本,阿雪也的太过笼统了。
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太过笼统,她又改口道:“总之是一本谢了古法异术,我记得自己是在哪里看过的,而且在不久之前,肯定在这些书里。”
她很肯定的点点头,又埋入书,翻找起来。
我看她认真的样子,知道现在问她什么,她大概自己也不清楚,只能按照她的先帮着找起来。
因为我并没有目标,只能随手拿起身旁的书翻看一下,见内容与咒术无关,将书先罗列在一边。
看着看着,找着找着,我竟然降低乱成一团的书,全部分门别类摆放的整整齐齐。
我自认为自己是没有强迫症的,不过看着书卷终于整齐起来,心情也确实舒畅了不少。
阿雪将手里的书扔到地:“为什么找不到呢?”
她眉头几乎拧在了一块,看得出十分不甘心。
忽然,她的眼睛好像扫到了什么,从我身直接爬了过去,钻到床下,往里面拼命的伸手。
为了能最大程度的将手伸进去,她不知道为什么脚还跟着乱蹬了起来。
“心!”
话音未落,我好不容易摆起来的书堆,被她一脚重新踹成了书山,她自己后脑勺也在床底下磕了痛响。
“是,是这本了。”阿雪揉着后脑勺,将书递给我:“我在这本书看到过你照片里的人像。”
正准备重新整理书山的我,赶忙接过阿雪手的书,只见书外封皮早已磨损的看不清字样,书页也是以针线缝穿在一起,若非如此,恐怕早散成纸页了。
我先开书,一开头便指明书内容以四大明古国的埃及异术为主。
“大概是在第二十页左右。”阿雪着,伸手帮我将书页翻到她想让我看的一页。
那一页刚刚翻到,见一人手绘似的画有一尊神像,姿态形貌与我拍到的神像几乎一致,唯有脸型略有区别,很可能是因为粗笔绘画,很难画的精细。
“这尊佛像是尼罗河河神。”阿雪一旁解道:“你知道降头术的起源吗?”
降头术?我过去对降头术也是一知半解,后来为了对抗鹰钩鼻,降头术我还是稍稍学习了一些的。
“那不是南洋的一种邪术吗?起源应该是国的巫蛊术吧?”
阿雪却摇摇头道:“我也是查看了大量的资料后才改变了自己的观点,南洋降头术源头其实是埃及藏尸诅咒。恐怕是当年罗马帝国侵占埃及之后,连带着埃及的化传递到了印度等东亚国家,最后才形成今的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