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歌无极手脚发软,像是受了重伤,而此时,思邈连忙上前将她扶起。
“婴歌,这一次,你又是因为什么将自己伤成这个样子?”
婴歌无极听着便摇了摇头,然后便再次努力起身。
“我没事。”婴歌无极开口说着。
可思邈显然是不太相信:
“我只是去空似水那里坐了一会儿,可回来你便成了这副模样。婴歌,在你眼中,我思邈和魔域都可以随意抛弃吗?”
婴歌无极听着却摇了摇头:
“我知道分寸。”
思邈自知说不通她,便只能摇了摇头。
“你在空似水那里可有什么线索?”婴歌无极看着他开口问道。
思邈听后思索片刻,他现在不知是否要将此告诉她,若是就这般告诉她,她与魔域的关系就会越来越小,届时,她便更加不在乎自己的命了。
“思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有很多时候,有很多事情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即便知道结局如何,可还是要这样去做。”
思邈听着,握紧双手,是啊,她是如此,他亦是如此。
思邈有些动容,而正在此时,婴歌无极继续开口:
“所以,思邈,你在空似水那里到底找到了什么法子。”
思邈犹豫再三,然后凑近她的身旁,小声开口说着。
婴歌无极听后,似是更加沉默了,许久过后,她才开口:
“这法子或许好用,可我却……”
这一刻,婴歌无极犹豫了,她显然已经无法决定自己的一生,就是因为知道其中的苦,她才做不到让一个新的生命也承担她所该承担的一切。
“就没有其他法子了吗?”婴歌无极看着他开口问着。
思邈却摇了摇头:
“如此便是最简单有效的法子了,也是我思索许久想到的法子,算的上是有利无弊了。”
婴歌无极笑了笑:
“我再想一想。”
思邈听着便点了点头:
“我先带你去疗伤,泫汲也不是傻子,他一向很聪明的,再这样下去,他会起疑心的。”
婴歌无极听着便点了点头,这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弱小无助,以往无论何时,她不是无坚不摧呢?
魔花丛中,思邈为她输送灵力,而彼时,婴歌无极大汗淋漓,汗水浸湿了她的衣服,见她如此模样,思邈立即移开双眼,他每日如亲人般与她朝夕相处,竟忘了她也是女人。
于是他立马解开外袍为她披上。
婴歌无极有些虚弱的睁开双眼看向了他,可此时思邈却连忙开口说话:
“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一丝非分之想。”
婴歌无极听后却笑了笑:
“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公孙晓晓。”
被人说中了心事,思邈有些恼凶成怒:
“你!你将外袍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