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只好将车开动起来，却没有方向。同时拿眼睛去瞟副驾驶位上的费特助，希望他快问。
费炎先用舌头润了一下自己已经被冻干涸的唇齿，努力笑着：“陆，陆总，我们……去哪里？”
一双长腿气咻咻地伸出去的陆上行，停顿了三秒，又吼：“去公司。你们还想去哪里？”
费炎吓得又差点将舌头吞进肚子里。
司机颤抖着手脚，将车子往公司的方向开去。
陆上行黑着一张脸，过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见到了下班的点，又命令特助：“你通知人事部和女装设计部，让他们所有人都不准下班。”
费炎听了即刻点头：“好的，陆总。”拿起自己的手机执行BOSS的命令去了。
等他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将BOSS的要求下达给两个部门之后，车子里又安静了下来，又是四处冰冻的感觉。程欢言觉得自己都能听见车顶的冰轻微溶化时滴落水珠的声音。
冰雪融化的时候更冷啊。
又过了一阵，陆上行又开了口：“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话没有指明问谁，但谁都知道是在问程欢言。
欢言轻微抬起一张冰冻樱花似的脸，斜瞟了旁边的男人一眼，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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