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容残败，满是泪痕，闻声抬头看到沈亦蘩目光如冰站在门口，脸上顿恢复了仇恨的狰狞。
失控地嘶吼着随后抓起枕头狠狠朝沈亦蘩砸过来：“你个不要脸的娼妇！滚！”
沈亦蘩轻巧偏过身子躲过，那靠枕跌落地上。
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对两个丫头说：“你们都出去。”
郑采芙慌了，大叫：“你要干什么！雪儿，小梅，不许出去！”
沈亦蘩绽出一个讽刺意味的笑容：“你在怕什么？你不是自认为样样都凌驾于我之上么？怎么，认输了？”
郑采芙支撑起身子，狠狠剜着她一会儿，对两个丫鬟说：“你们出去，我倒要看看，这狐媚子还能吃了我不成！”
屋子里只剩两个人。郑采芙恶狠狠道：“你别以为现在就可以来落井下石看我笑话，我告诉你，早着呢！”
“好戏才刚刚开始，这破王府我还不稀罕呢！住在这里头的人，往后都得死！”
沈亦蘩对这泄愤的挑衅不置一词，她来不是为了奚落郑采芙。
而是为了问她一个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
“前世的你，是怎么死的？”
郑采芙先是一愣，没有料到她竟然是专程来问这个。很快就明白过来：沈亦蘩对前世元澈赐死她耿耿于怀。现在来求证郑采芙为何而死。
郑采芙意识到这点，阴仄仄看着沈亦蘩笑了。
嗬，前世就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一句话，元澈就查都不查就把自己赐死。
倘若让沈亦蘩知道这个真相，岂不是要得意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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