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过程，你学得已经很快了不是吗？”楚衔月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原身应该不会知道这么多的，就又赶紧补了一句，“嗯……我是听杳哥说的，伯父有培养他炼丹来着，他学了三个月才不炸炉呢。”
她声音刚落，身后的人就拍了拍她的肩膀，颇为不满地说：“这是在说我坏话？”
楚衔月转头，见沈雁杳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背后。
她睁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沈雁杳：“怎么会呢！我明明就是在夸你！”
希望沈雁杳能接收到她所传递的信息，不要当场揭穿她。
正常人要学上更久才能控制好元气和火候，沈雁杳已经算是快的了，但有男主光环庇佑的沈傲阳更快，他只花了一个月。
沈雁杳好脾气地笑了笑，揉揉她的脑壳，又看向沈傲阳：“你没有师父带，还能在一个月入门，已经是天资很高了，正如小莹所说，正常过程。”
其实他有师父带，但天资高这一点的确没错。
“接下来你更要好好炼了，不然按照你们家这个花钱方式……”沈雁杳笑着看了一眼楚衔月，和她对上眼神，揶揄道，“怕是会入不敷出。”
楚衔月配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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