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他看着季九一那张过分白的脸，突然缓了语气问她道。
季九一面无表情的说，“要死了。”
苍白无力的声音让季慕宸眼皮子一跳。
“说什么胡话。”季慕宸不悦的看了眼季九一，然后弯身，直接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了，“累了就说累了，”
后面的话，直接被女孩给截断了，“我来姨妈了，肚子疼，”
彼时的季九一，眼里隐有泪花闪过，那是因为痛经造成的。
季慕宸哑口无言，抱着她的步伐却加快了些。
“我不知道。”
男人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季九一没应，只道，“我想回家睡觉。”
季慕宸看了眼怀里的女孩，紧了紧胳膊，他问她，“那个垫了吗？”
季九一小幅度摇摇头。
季慕宸垂眸扫了眼季九一的裤子，好在是黑色的，看不见。
清咳了下，他说，“我去给你买包那个，你去洗手间先垫个。”
季九一闭着眼睛点点头，模样乖巧温顺，却让季慕宸不由的心疼了起来。
五分钟后，女洗手间门口。
季慕宸撕开了一袋姨妈巾，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片递给季九一，“换完就回家。”
季九一拧着眉伸手接过，转身进去前，她说了一句，“我手机还在教室。”
季慕宸看着她说，“我去给你拿，你出来后，在这等我会儿。”
季九一“嗯”一声，然后进了洗手间。
季慕宸也在季九一进洗手间的时候，大踏步的朝着季九一的教室跑去了。
独自一人在教室的夜豪见到急冲冲进教室的季慕宸时，微愣了下。
“季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