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麒麟折转回来,跑到李永钺面前仰脸道:“官人叔叔,麒麟想要那种麦糕。”
完,用手指向了前面几箭之地的糕点摊。
李永钺好不容易让道长开了口,又被这崽子打断,顿时觉得不爽,一把抓过麒麟,使劲掐了他一把。
然后推着他到旁边,咬牙切齿地:“崽子,没看见我在和得道高人正事吗?再敢来扰了老子的好事,老子把你的腿打断。”
麒麟被他这么一吼,立即吓得求饶:“官人叔叔,别打麒麟,麒麟听话,不敢打扰官人叔叔。”
孩子话的语气明显充满惊怕,这让李永钺很满意。
他正要得意地再教训下孩子,麒麟突然转身就跑,李永钺立刻拔腿去追。
这次麒麟带着李永钺往人少的地方去了,道长立刻跟上了他们。
李永钺在长街的一个岔道上抓住了麒麟,又用手拧了孩子一把,然后揪着他的脖颈提溜到路边。
“你,就在这站着,等老子谈完事情再过来找你。”李永钺指着路屋檐角落,警告麒麟。
麒麟这回很配合,立刻跑到屋檐角,乖乖地背靠着墙,站得笔直。
李永钺这才拂袖离开,回转身来寻道长,却见道长就在自己身后。
他马上满脸堆起笑对道长:“孩儿不懂事,让道长您见笑了。”
“不妨,施主不介意借一步话吧?老道想跟施主多两句。”
敬行道长这话时,语气极其淡然。
李永钺却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点头哈腰贼笑道:“不介意,不介意,道长请。”着朝道长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移至路边,这条岔道上与长街的热闹形成反差,安静得很。其实就站在路中间话都没有关系。
两人站定,敬行道长再次朝李永钺拱了拱手,开口道:“福生无量尊,施主有难还浑然不知,老道才可惜。”
这段时间,爹办事不顺,娘也被气得不行,李勇钦又回来了,随时都会发难。所以道长此言一出,李永钺内心便认可晾长所的有难。
但他面上还是装作大吃一惊:“道长何出此言?”
“施主,老道修道多年,眼已开,不会诓骗于你。施主山根正中发黑,印堂暗沉,预示着你最近将有不好之兆。”
敬行道长眼神锐利地盯着李永钺,清晰明确地告知他。
“道长,您这是跟在下开玩笑吧?您是不是认识在下?”李永钺反过来试探起敬行道长来。
“非也,老道与施主素昧平生,也不会要施主半分好处,施主认为老道有何理由来与你开玩笑。若不是老道看出施主家有贵不可言的后人,老道才不会多此一举与你这些。”
“贵不可言的后人?”李永钺跟着重复了一遍,立马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原地折腾起来,涎着脸,又是搓手又是晃头的。
这道长老儿莫不是的云慧?
敬行道长无视他如跳梁丑般的举动,中气十足地告诉他:“对,施主不出一旬便会离乡背井,去外地讨生活。当然,施主内心是极不愿意的,自会闹腾着不去。”
李永钺噗的一声笑了:“道长,您这话得可就偏了,在下绝不可能去外地讨生活。”
道长非但没生气,还好言规劝起李永钺来:“地道法,因果循环,一切皆有意安排。施主且不要这么早下定论,待十日之期满了再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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