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刘大妈又来问烧瓶子的窑要建到哪里,空间现在也挺大了,需要好好规划规划。
李小红,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要干嘛的,是要做个漂亮瓶子好送礼啊!
想想自己对制做瓷器一窍不通,不懂就问是李小红的好习惯。
“那建窑,我要做什么?”
刘大妈看着终于明白自己大家长身份和责任的李小红,禁不住热泪盈眶,她容易么,遇到个这么容易跑偏的主家。上次说做瓶子,直接跑偏了快半拉月了。
说是建窑呢,跑去找盒子,找了盒子,人就失踪了,你说这高兴归高兴,也不能一去不还了吧,她可是找了好久呢!找到了,又出现帐房学堂的事,又花了几日时间。
若不是这几天收到的回信里,有人想求取做瓷器的工作,自己也想不想来这事了。饱含着一把辛酸泪的刘大妈,没时间同情自己,“你得确定这个窑是建还是不建,建在哪里,还要进大批的工人物料等等,等等。”
李小红一听有这么多的事要做,忽然不确定起来,为了自家要用个好瓶子,就要建个窑,这个是不是太任『性』了。
“甘肃这边的沙土地也能做瓷泥吗?”李小红期期艾艾地问。
刘大妈多人精啊,一看就知道李小红怕麻烦,开始打退堂鼓了。
“还有,我不想着急往空间里放,空间里最近进去的人太多,担心空间的承受能力,而且烧窑温度太高了,窑内的温度要达到一千多度的话,空间能承受得了吗?”李小红想否定一个项目的时候,理由一个接着一个。
刘大妈知道自己的急切反而让李小红退缩了,有些事还要慢慢来啊。
她微微低头,思索着措辞,知道李小红是个心软的人,有些事绕着弯说的效果不如明白地说出来。
“钟太公生前对制陶和制瓷有非常的热爱和研究,所以钟家也有一口窑,在江西,那里的瓷土好,生产出的瓷器洁白如玉,紧实耐用,易上『色』,可以制出很好的瓷器。”
“所以呢?”李小红不明白,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刘大妈咽了口吐沫,有点凄凉地道:“那口窑原来很红火,是全国闻名的最高端的产瓷窑,后来太公事发,窑被没收入官家。”
“再后来,听说被当地官员找借口买去,适才我收到一封信,当时太公派出管理窑厂的人都被撵了出去。”
“今年受了灾,窑厂受到饥民冲击,还没出产的瓷器胚子都被毁了,主家怪罪窑工身上,说他们没保护好自家的财产,让他们赔,倾家『荡』产地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