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桦走前来发觉太子像是特意在等他一样,实为不解,行过礼后看着他,不知他此举何意!
太子凌厉瞥他一眼,语中如刺扎人:“早朝已经散去了,秦将军这会儿才出来,莫不是也去了后宫?”
越桦未语,太子冷声:“你们秦家人真是把这皇宫当做自己家一样随意随心出入啊!”
言语中的讽意秦越桦自然听得出来,并未辩解,稍一低眸,随即便问:“听闻太傅府进了刺客,江水没事吧?”
不提江水还好,一提这两字太子肚中的酸水更烈,锋芒更烈:“秦将军的消息还挺灵通,江水有没有事你为何这么在意呢?”
他语中有一种强烈的压迫与逼问,自己都未察觉一二,一双眼睛似要穿过秦越桦的心。
越桦毫不在意,太子每次见他就如刺猬一般浑身是刺,他能理解个几分,毕竟,秦家是他眼中钉肉中刺。
他淡言直述:“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唯一?
这词用的是不是太过亲密了?
太子心中考究,又问:“听说你也在帮她查刺客的身份?”
这才是等他的原因,想从秦越桦这里探得些信息,看看能否早日为她解了这桩心事,那么,他也能早日与她说那些藏在心里的话!
越桦点头,太子追问:“查到些什么?”
“那个人太子想必也听说过!”越桦并不打算瞒他,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力去追查,都是为了江水的安危,所以直言道:“他叫钟成!”
钟成?
太子闻之细想,好耳熟的名字,确实是听过,当即又道:“他是什么人?”
“以前是常胜军的副将!”他隐去此事也许与贵妃有关的线索,只叮嘱太子:“他武功高强,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想了想,又问太子:“你可查出些什么?”
太子也不打算瞒着他,二人交换情报:“他追杀江水一家人这么久,是在找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应该是一封密信之类的!”
也就是说,可能是她再找这份信,这个东西是在江水家中,因此杀了她一家人。
越桦思索着心却如浇了一盆凉水一样,千万个不情愿希望钟成背后另有其人,那么他以后见到江水也更坦然一些!
太子见他神色突然变得凝重,竟还有些慌乱,不免心疑,从未见他如此无措过,于是叫了一声:“秦将军!”
越桦茫然抬头,太子道:“这个人如果你先抓到要交给我!”
他并未回复,看着太子上了马车,心中忐忑,若是贵妃杀了江水一家人,让她从一个姑娘变成男儿,那他与江水之间还有路可走吗?
他盯着太子远去的马车,忧心忡忡,平生第一次害怕,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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