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从日出等到日落,都没有人来提审祥德,这使他的精神游走在几近奔溃的边缘。牢头人倒是挺仗义,主动过来安慰他:“这个是官老爷们惯用的计量,一看你就是个生手,故意拖着你呢。”然后递给他一个窝窝头:“吃点东西,不然人扛不住。”
虽说牢房整日下来的饭菜都差得让人难以下咽,不过遭不住饿了一天,祥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嘴里含着半片窝头问道:“大哥,这里的大家真的都是被冤枉的吗?如果外边无人打点,冤枉的也会一直被关在这里吗?”
牢头:“年轻人不要乱想,你要是没犯事,就老老实实的交代就行了,上天自有公道。”
祥德:“那个老白不就偷点钱财,我看他关在这里也好长时间了吧。”
牢头轻蔑的笑了一声:“哼,不要随便相信这里的人说的话,他哪是偷点钱财,他是劫了生辰纲。”
话音刚落,牢房的门被打开,来了两位官兵把祥德喊了出去,拷上枷锁,带到了楼上的一间小屋之中。一进屋内,把他的腿都吓软了,原来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刑具,很多都不曾见识过。此时祥德的身体已经吓得瘫软,两个官兵需要架着他才能走,等坐到了刑椅上,已经面如死灰。
官兵:“等下老实交代,不然休要怪哥几个对付你。”
祥德:“大,大人,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冬雨夹杂着雪花,落在干枯的树枝上,化了开来,哈一口气,形成你的模样,温暖着我的心房。如花似玉的年芳,你为何如此惆怅,正面辉印着白色的光,背面默默着哀伤,在眼前出现了对人欢笑背人愁的灰姑娘。
虎地少爷一把抱住玫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到底何事,与我说来,定为你做主。”
玫瑰:“我们的事你和你家里说起过吗?”
虎地少爷眼神躲闪的看向窗外:“我想过些时日就和他们提起。”
玫瑰:“不用了,他们已经知道了,方才派人来赶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