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老子残害女人,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拿不出来就是诬陷,是血口喷人,老子要告御状!”
善德笃定官府还没有发现密室,否则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口气。
柳不眠气的吹胡子瞪眼,习惯性的大声呵斥:“来人,大刑伺候!”
话音才落,他就后悔了。
善德已经被关押在这里两天一夜,狱卒也拿鞭子抽了他无数次。
奈何此人刀枪不入,不仅没有被打伤,反而断了两根鞭子。
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练了这么一身邪门的功夫。
狱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中一人无可奈何,从墙上取下一根铁棍,对准善德的肚子就狠狠的抽上去。
善德气沉丹田,向外发力,棍子将将挨到身上,竟然就被牢牢的吸住。
狱卒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向外拔,都纹丝不动。
他脸胀得通红,怕被人笑话,只好硬生生拼了命的拽。
冷不防善德突然收回内力,他噔噔噔向后倒退了四五步,“噗通”!一跤坐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善德猖狂大笑,“原来衙门里的人都是脓包,老子都被捆住手脚了,都奈何不了老子!”
“老子告诉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放人!别以为老子背后没人撑腰,等得罪了贵人,有你们好看的!”
柳不眠脸色铁青,示意狱卒再换成别的刑具。
他还就不信了,所有的刑具轮番上阵,还收拾不了这么个狗东西!
“柳大人,杀鸡何用宰牛刀。我看这家伙就是不见黄河不落泪,不撞南墙心不死。”
方宛之冷冰冰的笑了笑。
狂成这样?是时候让你见识见识姑奶奶的手段了!
楚枫问道:“方姑娘,这人的金罩功练得炉火纯青,很不好对付。莫非你有什么良策?”
“嘿嘿,良策嘛,当然有。”
方宛之看着善德,邪恶的呲了呲牙。
突然扯开他的裤子,把剩下的半盆子冰又倒了进去。
“啧,天怪热的,姑奶奶我给你再凉快凉快。”
善德裤子里的那坨冰,好容易被他用内力融化,体温刚刚恢复正常。
这边又是一大坨子冰浇下来,那刺骨的凉意,激得他惨叫一声,控制不住瑟瑟发抖。
方宛之挑了挑眉:“怎么样?舒服吧?”
善德冻得脸色发青,尤其是那不可言说之处,仿佛针扎了一样,一股股的刺痛。
他本来就是个亡命之徒,眼里从来没有是非,没有道义,有奶便是娘。
更别说替自己的幕后主子大义献身了。
在他心里,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如他自己来的要紧。
刚才嘴那么硬,不就是仗着自己的一身硬功夫无人能敌吗?
方宛之不知从何处找了一颗鸡蛋,握在掌心里,恶狠狠的一下一下捏着。
脸上的笑容宛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让人毛骨悚然。
善德打了个冷战,浑身的毛孔都在方宛之邪恶的笑容里,一根根张开。
只觉得下身隐隐作痛。
仿佛她捏的不是鸡蛋,而是自己的蛋蛋。
这臭娘们儿不会真的知道自己的罩门在哪里吧?
善德心里存了一点侥幸之心:“你们……你们先把冰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