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不赶快拿走，他的蛋蛋不被捏碎，也要被冻的从今往后不能人道。
“那可不行，”方宛之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冰块儿能让你的头脑更清醒，否则你总爱胡言乱语。”
“惹恼了柳大人和楚大人，他们一怒之下把你最最重要的地方咔嚓了，岂非得罪你背后的贵人？”
“哎呀呀，这么一想，这冰块儿真的是顶着大用场，就更加不能拿出来了。”
她摇头晃脑，说的一本正经。
楚枫在一旁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丫头实在可爱，分明是在提点他们善德的罩门究竟在哪里。
怪不得刚才问她时，她神色古怪，不肯说呢。
那么难以启齿的地方，她不愿意说很正常。
楚枫俯身在柳不眠耳边说了几句话。
柳不眠顿时眼前一亮，哈哈笑起来。
三个人三双眼睛，都无比邪恶的看向善德，直盯的他后背森森，冒出来一股又一股冷汗。
两条腿哆哆嗦嗦，几乎就要支撑不住身体。
完了完了，这些人铁定是知道自己的罩门在哪里了……
如果不是被捆在铁架子上，他都恨不得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瞧你那点出息，这就怕了？”
方宛之咔嚓一声，把鸡蛋彻底捏碎，勾着唇笑的无比森冷：“这才刚开始，姑奶奶的手段还没施展呢，你且慢慢受着！”
不是吧？还有？
善德死死盯着方宛之手中破碎的鸡蛋，看着那黄黄的液体从她的指缝间流下来。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捏碎的模样。
“姑奶奶，女侠，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此时的善德怂的像一条臭虫，软趴趴的挂在铁架子上，涕泪横流：“柳大人，楚大人，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小的，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前倨后恭的态度转变，只在一颗鸡蛋之间。
方宛之暗暗唾弃了他一声。
玛德，胆子也太小了吧。
她还有若干虐渣的方法没施展呢，真是扫兴。
楚枫牵了方宛之的衣袖，把她拉到一旁。
这种时候，柳不眠才是真正的主人。
他们只需要在一旁观看就好。
柳不眠果然是断案高手，三言两语就精准问出来想知道的一切。
当他听说幕后主使是工部给事中鲁枭，而那些被下了蛊虫的女孩子，大部分都凄惨的死去，剩下的被鲁枭不知秘密送往何处时，不由得勃然大怒，额头青筋铮铮直跳。
但还是强忍着怒火，继续审问。
因为他心中隐隐约约觉得，鲁枭背后肯定还另有其人。
善德上下牙齿咯咯打颤。
刚才方宛之不知道在他身上的哪个地方戳了一下，他全身的内力都好像被封存起来，一点点都使不上。
本来还打算再次依靠内力把冰融化，不必再受那么多罪。
可惜现在都是痴心妄想。
不可言说之处已经被冻的麻木，凉气窜满全身，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个冰柱子，下一刻恐怕就要哗啦啦碎倒一地。
“柳，柳大人，楚大人……姑奶奶，求求你们了，给我把冰块取出来吧，呜呜呜呜呜，真的冻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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