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军在布哈又继续征兵,随后马上北上,北方的斯坦国以及其他几个小国瑟瑟发抖。
"炮塔三点钟方向!沙丘后有热源反应!"
虎式坦克车长踹开头顶舱盖,沙漠热浪裹着沙粒灌进观察口。
他扯着嗓子对驾驶员吼:"左转三十度!保持履带转速!"
十二辆虎式坦克呈楔形队切入库姆沙漠,88毫米主炮在正午阳光下泛着蓝光。
无线电里突然炸响王树汉的咆哮:"全体注意!前方三公里发现骆驼骑兵!"
装填手把高爆弹推进炮膛:"车长,打骑兵用高爆弹?"
"用穿甲弹!"
北军车长拍掉潜望镜上的沙尘。
"打穿前排骆驼,用尸体绊倒后面的!"
驾驶员突然猛踩刹车,坦克在沙丘顶部骤然停止,巨大的惯性让车内的人都向前猛地一冲。
“九点钟方向!反坦克壕!”
车长的声音在车内回荡,充满了紧张和急迫。
北军车长毫不犹豫地抓起通话器,对着话筒大声喊道:“工兵连!马上给我上来铺钢板!”
话音未落,五名倭奴战俘已经拖着锰钢桥板,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上来。
然而,就在领头的“丙字四五六”号战俘快要跑到坦克跟前时,他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猛地僵在了原地。
“沙子里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反坦克地雷爆炸了!
爆炸掀起的沙柱高达三米,仿佛是一条愤怒的沙龙腾空而起。
两条断腿在空中飞舞了一下,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坦克的前装甲上,发出“砰砰”的两声闷响。
北军车长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震得头晕目眩,嘴里也被灌进了不少沙子。
他呸呸地吐掉嘴里的沙粒,怒骂道:“妈的!斯坦崽子竟然埋了 S 型跳雷!二狗,快给我换烟雾弹!”
“领命!”
二狗的回答干脆利落,他迅速操作着车内的设备,准备发射烟雾弹。
三公里外,斯坦国禁卫军统领抽出镶宝石弯刀:"真主的勇士们!冲垮那些铁棺材!"
两千匹单峰骆驼开始加速,骑手们端着李-恩菲尔德步枪,腰间的黑火药炸药包随风晃动。
虎式坦克炮口同时喷出烟雾弹,白色烟幕瞬间覆盖三百米战线。
统领狂笑着高举弯刀:"他们怕了!冲进烟雾就是胜利!布哈也是奇了怪,这么容易就被端了!"
骆驼群冲进烟幕的瞬间,车长按下机枪按钮:"开火!"
十二挺MG34机枪从烟雾中喷出火舌,7.92毫米子弹形成交叉火力网。
前排骆驼的胸腔被撕开,内脏和沙土混成血泥喷溅。
有个骑手被子弹打飞头巾,露出缠满绷带的耳朵,正是三天前从马尔防线逃出的残兵。
"换燃烧弹!"
王树汉的命令通过无线电传来。
"烧光这群杂碎!"
车长将燃烧弹推入炮膛的瞬间,坦克猛地后坐。
穿甲燃烧弹在驼群中央炸开,白磷粘液溅满三十匹骆驼。
惨叫声中,燃烧的骆驼狂奔着撞翻友军,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焦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