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楠盯着自己，就开口解释道：“你可以把我的身份告诉派你来监视我的那个科长，不过你要想清楚！”
“科长说派我来你身边是经过代处长的允许！”肖楠小声说道。
陈学文笑了笑，开口说道：“猜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肖楠想了一会儿后，回答道：“你不想让我知道你要发的情报是什么，也不想让我知道的太多！”
“再猜！”陈学文笑着说道。
肖楠思考了一会儿，瞪大眼睛看着陈学文说道：“处座怀疑科长？不信任他？”
“还不算傻，代处长是不是怀疑你们钱科长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有两件重大的情报事件都指向了你们情报科，如果你是处座，你会怎么想？”陈学文说道。
“所以你不怕我将你私自发电的事情告诉钱科长，我说了，他就会主动向处座汇报，钱科长为了证明自己，就会拿我开刀，我就是只替罪羊！”肖楠说道。
“对头！”陈学文笑着说道，看到肖楠在瞪自己，陈学文开口问道：“这个月的电费控制的怎么样？”
“咱们的电台是长波电台，功率大，为了提高用电量，我不仅购买了留声机，还购买了收音机，又安装了几个灯泡，我的同事现在都知道我怕黑！”肖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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