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夏与高异这场战争,起得快结束得更快,速度让所有人咋舌。诸国都没反应过来,高异国就降了。
有人唏嘘。
“这云崖,极有可能成为当世除渭帝外第二个武神。”
“可惜云夏太小……”
“花无百日红,日后的事谁又能知道?”有人感慨,“就是不知道大渭听到这件事,会是何反应。”
毕竟云夏和大渭毗邻。
且又有云崖等卓越昭昭之人。
卧榻之人岂容他人鼾睡?
有看得透的权臣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这群幸灾乐祸之人,骂他们蠢如猪都侮辱了猪,光顾着云崖,就把出兵相助的给忽略?
大渭要是没做好打算,会出兵帮忙?
指不定早在祭天大典时就暗中做了交易,不然出兵怎会如此果决,甚至云崖这等贵重身份岂敢轻易踏足他国中心?
莫不是云夏早已暗中投靠了大渭!
这么一想,众人纷纷心惊肉跳,忙去和掌权者们商议这件极可能威胁到他们的大事。
疑似如虎添翼的宁宴,没去看那封捷报,看着宫里貌美宫女,个个仪态极好且千姿百态,养眼又规矩的站在各自位置:“和孤解释一下。”
吉祥都快哭出来了。
宫女出宫进宫都是按规矩来的,他没资格插手。
也查过这些宫女底细,都很干净。
高坎暗骂一句坑货,瞪向自己的徒弟:“皇上不需要宫女伺候,还不把人撤下去?”说完忙笑着排散宁宴的怒火,“皇上,听说云夏把高异打下了,这是您和娘娘齐力断金的胜利,今晚要不奴才让御膳房给您煨点羊汤庆祝?”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宴对食欲没要求,淡淡颔首,坐到御膳房处理近期堆下来的折子。
“玉城的县令吏部调下去没有?”
“已经调下去了。”
想必有了这次杀鸡儆猴,贪官污吏都会收敛点,不再晾成玉城这般惨剧。
皇上能不动声色派个钦差下去一次,就能来第二次,世上有完全清白的臣子吗?有,但极少,他们不确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波及,只能事事谨慎。
连下了半月雨,屋檐红瓦都泛着冽意,凉意扎人得很。
高坎想将御书房的门关上。
“别关。”
冷冽和银丝炭的温和暖冲撞,终究还是温暖胜了一筹,宁宴下半身暖意如绽,风从袖子里钻进,直扑乱窜,拿笔的手却很稳,一如俊雅面容上神色平静。
只是每批完一次奏折,在涟玄光映射下变成琥珀色的桃花眼,便会看向庭院。
透过那颗寓意多子多福的石榴树。
遥遥相望远方。
高坎伺候着这位身处权势中央却满心孤寂的帝王,暗自叹息。
待下了值。
高坎出宫到挂着红绸红灯笼的国师府,门房赶紧行礼,他抬手示意不用客气,看着洋溢喜气的国师府,对迎出来的孙涟漪笑着拘礼:“夫人好。”
孙涟漪已做妇人装扮,笑容得体:“国师在书房,我带高公公过去吧。”
高坎将一份厚礼递上。
“这是皇上送给夫人的大婚吉礼。”
孙涟漪眼底漫出几分疑惑,皇上给他们的贺礼早由礼部安排,就是私下给也不该是给她。
孙涟漪委身欠礼:“臣妇多谢皇上。”
明树闻讯赶来,初初大婚,倒没再着会沦为口舌的白衣,见孙涟漪穿得不厚,温柔的把身上披风替她披上:“怎么不披件大氅再出来?雨过后就是雪,冬日发凉最是磨人,你多注重身子,平时别受寒。”
孙涟漪似乎有些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说这些,简单说了几句就拿着贺礼匆匆回房。
高坎揶揄的看着两人。
“成了婚就是不一样,也懂得怜惜人了。”
话锋一转,高坎冷哼:“咱家是不想在今天来煞风景,但你别光顾着自己快活,把糟心事丢给咱家。你不是说要让娘娘回心转意,怎么转头就安排宫女?”
尤其那群宫女五官或眉眼或口鼻都长得像娘娘。
他看着都晦气。
“在娘娘面前,皇上式微,长此以往不是好事。”明树倒了两杯热茶,冒腾热气,“此消彼长,不破不立。女子,都喜欢拈酸吃醋,你放心,这罪责我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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