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才没有裤腰带!
他只是害怕她会像九叔他们一样离开。
“王爷,该用膳了。”侍卫走进来,恭敬开口,“要和领主一起用膳吗?”
自是一起。
偌大的桌子被围齐,银丝炭将屋内烘得暖乎乎,又是热汤又是辣菜,为暖身热心准备。
大胜,自是得备酒。
本来今天重臣们准备好好招待功臣阿诗勒隼,答谢谢漾,但云崖说谢漾表示不用伤财,他来招待就好,臣子们心里无比感动。
这位草原领主大义啊!
知道他们座下国库捉襟见肘,连饭钱都帮他们省。
草原值得深交!
等日后草原遇难,云夏必定倾其所有相助!
谢漾可不知道这群人泪汪汪的记恩。
要是知道一定让他们把该交的谢礼交出来,她再给云崖,毕竟臣子的东西不等于国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云崖举杯对着谢漾几人:“话不多说,本王干了这坛酒,一是答谢二是践行。”
这一喝就是一天。
云崖不顾劝阻,执意和阿诗勒隼在酒量上面较量,阿诗勒隼也乐得成全他。
论喝酒,谁能喝过草原人?
闻着酒香,本来只是倚在太妃椅上看戏的谢漾酒虫都被勾了出来:“红昭烟罗,我们也来小酌几杯。”
拿来火炉温酒,温暖的酒从杯中入喉,初是辣,随后便是甘香涌上。
谢漾半眯着眼睛,望着夜幕上的那轮圆月。
又是十五了啊。
酒意上头,微醺的谢漾拉了拉白屏羽给她抱的毯子,撇去心头的那抹孤寂,舒服的睡过去。
最终还是阿诗勒隼喝赢了。
白屏羽靠在离太妃椅不远的桌子上睡觉,听到声响睁眼,只见穿着王爷制服的云崖从轮椅上站起,踉跄的走向他们,他瞬间警惕起来。
这人想干什么?
喝醉的云崖什么都没做,只是摇晃着往外走去,因为太醉,没注意到地上酒杯踩滑,下意识抓住桌布。
“撕拉。”
翘起的椅角把衣裳勾得裂开,露出久经沙场的铜色腰间和胸膛。
刺耳声音,让云崖酒醒了一半。
他爬起来揉了揉脑袋,忍着疼痛往外走去。
步伐趔趄。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十七则慢慢变回玄月。
“来者何人?”
报信之人将一封信交给衙役,衙役怀着惊疑心情转交给县令,经过一层层转交,最终信到了谢漾手里。
一看,谢漾的脸就黑了。
“他吃饱了撑的抓我的人?还用我的人情让妙手去偷东西,谁给他的脸!?”
红昭正在收拾东西,小姐认识之人里能这么不要脸的唯有一人个――魏太子。
谢漾气得肝疼。
关键用就用了,还给人抓住,让她去救。
魏策这个糟心玩意。
“那救吗?”红昭问。
谢漾能不救吗,以妙手那个鸡贼性子肯定不是自愿去的,咬牙嚯嚯:“救!另外给我查查魏策在哪里,我要去问罪!”
秀才快步走进来,脸上罕见的没了笑意:“主人,妙手空空不能救。”
“他偷了该去与魏策和亲的齐国公主!”
谢漾不可思议,震惊得眼睛都睁大了:“魏策是有毛病吗,让人偷自己的未婚妻?!”
“这儿离齐国上万里,和亲公主怎么会在这里?”
事情涉及齐魏两国,以谢漾的身份,如果出手就是将草原卷进去。
意图破坏两国姻亲这种罪责,草原担不起也没必要担。
所以这妙手空空,绝对不能救。
“不知。”秀才摇头,“主人,我们启程回草原吧。”
谢漾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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