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消耗加上毒镖,又坠入暴涨的洛河,便是大罗金仙也活不成。"屏风后人冷笑,"倒是那个银刃..."
"本官已派人找他了。"陈思道。
屏风后人阴沉道,"加派人手沿河搜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处密宅中,银刃手中拿着一枚铁器。
"银大人。"一个小厮悄悄靠近,"您让查的有结果了。"
"此事还有谁知道?"
暗卫摇头:"谁也没告诉。只是..."他欲言又止,"殿下怎么样了?..."
银刃握紧拳头,线索断了。
这次,真的希望上天庇佑!
夜色渐深,白芦湾的茅屋里,谢廷稷在高烧中辗转反侧。寒蛊与毒素在体内厮杀,让他一时如坠冰窟,一时又如入火炉。
"按住他!"老渔夫按住谢廷稷不断痉挛的手臂,对白芦喊道,"把那个蓝布包拿来!"
白芦手忙脚乱地翻出布包,里面是几根泛着幽蓝光芒的细针。"爷爷,真要用地火针?您不是说这法子十死九生吗?"
"他现在也是十死无生!"老渔夫扒开谢廷稷的衣襟,"这小子不知道是什么人,体内情况复杂,你爷爷我也不知到底是何东西,但不用地火针逼出寒气,熬不过今夜!"
第一针扎入膻中穴时,谢廷稷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白芦死死压住他的腿,惊骇地看着他皮肤下如有活物般蠕动的脉络。
当第九针落在百会穴上,谢廷稷突然睁大眼睛,一口黑血喷了出来。血溅在茅草上,竟结出一层薄霜。
"成了!"老渔夫瘫坐在地,汗如雨下。
这么一折腾,又过了一天。
屋外突然传来芦苇丛的沙沙声,比夜风拂过的声响要沉重得多。
谢廷稷眼神一凛,强撑着坐起来:"有人到了。"
白芦抓起墙角的鱼叉:"我去看看!"
"别点灯。"谢廷稷叫住她,"先听脚步声...一人?"他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张脸。
不过,若是陈思的人呢?
他看向老渔夫,"可有后路?"
老渔夫苦笑:"打渔的破船倒有一条,可公子这身子..."
谢廷稷已经扯过布条缠住伤口:"总比坐以待毙强。"他突然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血丝,"只是连累二位了。"
"说什么连累。"白芦麻利地收拾药包,"爷爷常说,救人救到底。"她狡黠一笑,"何况你这么值钱的'赝品',死了多可惜。"
远处传来犬吠声,火把的光亮已经能透过窗缝看到。谢廷稷握紧软剑,眼中寒芒闪烁。寒蛊暂时被地火针压制,虽只剩三成功力,但对付寻常追兵应该足够...
就在这时,河面上突然传来有节奏的击水声——三长两短,接着又是三短一长。谢廷稷紧绷的肩膀突然放松下来。
"她来了。"他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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