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等到出城,甚至还没离开姜府所在的这条街,坐在马车里头的张德妙就被人给叫住了。
“留步!前面的马车请留步!”
听到后面的喊声马夫扭头向张德妙问到:“蒲大夫,这?”
张德妙掀开了窗帘向后看去,见来者居然也骑着马,而且已经快赶上来了,于是对马夫说到:
“那麻烦老丈等一等他吧。”
“不麻烦,不麻烦。”
说着马夫停下了马车。
只一小会儿,那呼喊者就勒马停在了马车旁边。
“请问车里是蒲青郷蒲大夫吗?”
张德妙掀开了车帘说到:“正是在下,不知道阁下是?”
那骑手闻听此言,翻身下马,对对着张德妙抱拳行礼:“蒲大夫,打扰了,在下楼道士。”
“楼道士?”张德妙看着这白袍小生好奇道。
“啊,蒲大夫我姓楼名道士。”
“哦。”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蒲大夫,是这样的,我是隔壁县人士,但在咱们县的长风书院读书。
我有一位十分尊敬的师长得了一种怪病已经三年了,附近有名的大夫都看过了,用药大同小异,都没有什么效果。
我听一位家里开医馆的同学说您治好了让全城名医束手无策的怪病,所以慕名而来。
冒昧打扰,还请蒲大夫海涵。”
“楼生尊师重道,正是我辈后生之楷模,我又怎么会因此而怪罪呢。
只不过有一件事楼生搞错了。”
“啊,这,还请蒲大夫指点。”
“对于姜少爷的病我也只是恰逢其会罢了,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对于令师的病,如果你能信的过我的话,我愿意前去一试。”
“那就太感谢蒲大夫了!”楼道士开心的说到。
“不客气,还请楼生带路。”
“蒲大夫请跟我来。”楼道士翻身上马率先往书院走去。
“麻烦老丈送我一程。”
张德妙转身对车夫说到。
“蒲大夫做好喽!
驾!”
一路穿街过巷,很快几人就来到了长风书院。
“道士,蒲大夫请来了吗?”
门口一位面相憨厚,肩宽背阔,身材高大的学生站在门外迎了上来。
楼道士见状下马说到:“当然。就在后面,多亏了你的消息。我及时赶到。”
“请来就好。”
“你父亲不是不让你见蒲大夫吗?”
“老头子懂什么,整天跟一群蝇营狗苟混在一起,不好好钻研医术,我要好好看看蒲大夫的医术,如果确实高超,我才不管老头子呢,我要拜他为师。”
这位说话的憨厚青年乃是城中保安堂老板以及坐堂大夫的儿子,名叫许凯文。
“啊。”
听到许凯文这么说他父亲,楼道士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搭话。
幸好这时候张德妙的马车已经到了。
他刚走下马车,就见一位虎背熊腰的青年向马夫扑了过去,差点就要出手相救。
幸好许凯文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