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不得过了多久,只能清楚记住这濒死感与裤裆失禁的屎尿。
他喝了许多马桶里的水,不知道还要再吓尿多少次。
祁遥又一次松了手。
夜傲天没有动弹,就算出来了,祁遥还会继续将他脑袋塞进马桶。
但这一次祁遥没在动作。
夜傲天不可置信的动了动,他转头看向祁遥痛哭流涕:“祁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们了!”
被折磨时他后悔不迭,但现在有一线生机,报复之心骤起。
等他活着出去,他一定要让人百般侮辱祁遥!灭了祁家!
祁遥眼神平静,一动不动地看着夜傲天。
正当夜傲天有些恼怒时,祁遥开口了:“你该庆幸是生在这个社会。”
还没等夜傲天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整个人悬空起来,脑袋径直朝洗手池处的镜子撞去。
“咚!咔嚓!”
镜子碎得四分五裂,锋利的镜片飞溅在夜傲天的头上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
夜傲天惨叫着,整个人以一种极为恐怖的速度疯狂撞击着镜面,如撞钟般。
夜傲天脑袋开花,就差脑花蹦出来了。
张清弦没忍住拉开门看了一眼,见是阿遥背对他们对夜傲天拳打脚踢才松了口气关上门。
他还怕祁遥病病弱弱打不了多久呢。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响,惨叫呜咽也越来越低。
“不行,我得劝一下。”张清弦说着想进去。
即墨梁抵住了门把手,不让他进去。
“难道真的要打出人命来?你要知道夜家势力不小!打残都算了,死了就真的没办法了!”一向肆意妄为的张清弦急了。
即墨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冰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或者说他们这些人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因为阿遥好,他才乐意在阿遥面前作温和有礼的样子。
“你!”张清弦气得一噎,偏偏又想不到话说。
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他哪里能不懂即墨梁是什么意思!
这摆明了就是阿遥闹出什么阿梁都会想办法摆平!
看这死样子怕是还恨不是他亲自动手!
疯子!疯子!都是些疯子!
“大爷的!老子去消监控!让阿遥动作快点!”张清弦骂骂咧咧走了。
他能怎么办?!
一个个都发疯,难道他还能不管这些疯子!他怎么摊上这些的都是些不正常的疯子!
都他大爷的有病!
——
那晚赛车场之事没人敢议论,几大家族联合将消息封锁了起来。
夜傲天被送去医院时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皮肤了,浑身散发的臭气熏得医生护士都换了七波。
夜家想要找祁遥算账,奈何找不到一点证据。
监控被毁,人证也没祁遥那边多,指纹也提取不到,整个卫生间都被毁的稀巴烂。
更糟糕的是祁家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个大客户,疯狂打压他们家公司,害得公司岌岌可危。
夜父忙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夜傲天的事情。
夜母每日就知道跑他面前哭哭啼啼,或者是去看看昏迷不醒的夜傲天。
他真后悔外面没留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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